0grlll.jpg除了作品“ShiftSpace presentation”外,其他的Pixelspaces作品类讨人喜欢的就是来自涂鸦研究实验室Graffiti Research Lab)的James PowderlyEvan Roth(美国)的作品。他们在纽约共同参与了一项关于目光eyebeam)的项目。

在电子艺术节之前没有见到过这个项目。只是零零散散的读到过关于它的一些东西,那时想“嗯!将发光的东西throwing luminous thingies)扔到建筑物中?那又怎么样?”与他们的交谈中发现,在G.R.L.背后有更多值得去关注的东西。并且,对听到的事情很感兴趣(虽然对“让我们将一些发光的东西扔到电车里去”的演示/performance并不怎么感到信服)。
下面是关于他们谈话的纪录:

Roth解释说他之所以参加“目光”(Eyebeam)是基于以前的一个作品:他在Parsons的论文项目,涂鸦分析(the Graffiti Analysis)系统。这个系统可以使涂鸦艺术家在创作标签过程中看不见的运动显现出来。

Powderly在纽约,为一家机器人公司robotic company)工作,从那时开始仅仅习惯于从事“给在火星上的石头做标记”的工作。

他们的工作与擅改程序的思想有很大关系。他们并不将自己定义为涂鸦艺术家,而是更倾向于涂鸦工程师的称号,有点类似于Q的风格,那个为James Bond发明各种新奇工具的家伙。他们的工作是涂鸦的延伸,目标是提供具有新工具的涂鸦作家、街头艺术家和抗议者,以帮助他们拿回本应共有的公共空间,并向财团文化发起挑战。他们所涉及的工作就是OS,这也是在“目光”(Eyebeam)的所需条件之一。

他们给了我们另其感到很令人兴奋的作品的概要:

来自纽约的艺术家群体“玩具店全体人员”(Toyshop Collective)的作品“幻境轮”(Zoetropes),受西洋镜zoetrope)的启发,利用自行车轮子,将其再创作成可活动的展示作品。西洋镜是十九世纪的一个发明物,它能够从连续飞快转动的静止画面中制造出一种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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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ius Jones,一位来自布鲁克林的涂鸦艺术家。他的作品的最大特点就是充分利用现有系统进行创作。很明显,他对于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制造传奇有很独到的眼光,可以使城市陷入自恋之中。路牌也坠入爱河了;马路上标示物图形在街道这一层面来将变成了三维空间;监控摄像头监控着自己,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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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华盛顿特区为基地的Mark Jenkins习惯利用胶带进行创作。他将胶带作品置于各处,作为赠给这个世界的礼物,和整座城市开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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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作品存在的时间都很短暂,往往只有几个小时,但人们得以在网络上找寻到它们的踪迹。他也不再使用发光二极管Throwie灯*了(见其作品Jesus)。他的“镶嵌式”作品也是获得了很大成功。举个例子,他的作品“无家可归的人”(Homeless Guy)让我们自省,去了解究竟怎么样互相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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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ksy,“外部涂料专家”。

Banksy与Jenkins的作品都涉及到过监控摄像器(taken over surveillance cameras)。
作品“Boring”:Banksy用灭火器在建筑物的外墙上喷涂字母,这对建筑物有什么影响他可没考虑。他倾空了灭火器,在里面填入了红颜色的漆。

他们还展示了Banksy在动物园中作品的图画。艺术家以偷偷潜入伦敦动物园中的企鹅住所、并喷涂上“我们已经厌倦了鱼——我们要回家”而闻名。

博物馆中的二流艺术家。Banksy一些在博物馆中展出的作品已被列入永久收藏系列的一部分。作品“被蓄意破坏的油画”(“Vandalized oil painting”)。GRL还展示了Banksys的一些电影。他还以很有趣的理由对此添加了标签。显然,警察带的帽子挡住了他们的眉毛;显然,眉毛是我们面部很富有表现力的一部分,最好让它们被阴影遮挡住。但这样就意味着警察看到上面就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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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艺术家在网上也有相应的作品:天鹅绒罢工小组Velvet Strike Team)在布什提出“对恐怖主义的战争”之初构思了一个喷漆系列作品。他们到处涂鸦,在墙壁上,天棚上或地板上,喷涂的都是时下流行的网络射击类恐怖主义游戏“反恐”(“Counter-Stri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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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组人行道系列的绘制图案。

涂鸦艺术家经常利用网络来证明他们的作品。这可能会给他们带来些麻烦,他们中的有些人由于在自己的网络空间中的作品而被逮捕,有人甚至干脆不用自己的网络空间了。

那么,现在涂鸦研究实验室Graffiti Research Lab)将怎样使自己的作品应和这种情况呢?

他们希望为涂鸦艺术家们提供一些家伙事儿,使他们能够与那些财团的广告客户竞争。Powderly甚至还说,那些用throwie灯或Night Writer创作最为有趣的东西的人们,他们搞得那些东西都被受到GRL帮助过的人弄过了,有时候常常不需要throwie灯或Night Writer(就像在作品Throwie Talkie中,一个Throwie灯被改成了一个以摩尔斯电码传递的闪光涂鸦信息。这一想法来自Pat和Ward Cunningh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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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se Luis de Vicente向他们询问过关于Throwie灯的持续性问题(每个这样的灯都装有一个微型电池)。GRL似乎对这个问题很关心。他们研究了一款太阳能throwie灯,但却比“常规”型贵了七倍,这艺术家们可负担不起。通常,throwie灯会出现的地方并不是人们习惯将它们丢弃、然后再将它们当作纪念品带回家的地方。现在又有了循环再利用的问题:我们是否知道,人们会不会妥善的再利用这些电池呢?

论坛I——交互艺术的讨论陈词(the Forum I – Interactive Art)中GRL又作了一次讲话。可以在这里下载podcastdownload the podcast)。
在网站wooster collectivevisual resistance中有许多相关图片。

译著:A LED throwie is a small, battery-powered light, attached to a magnet (usually with conductive epoxy or electrical tape), Photoresistors have been used to limit or turn off the circuit in the throwie when light is shone on them,
www.en.wikipedia.org/wiki/Throwies

原文OriginalText

责编:aaajiao

3 Responses to “Graffiti Research Lab’s talk at ars electronica 涂鸦研究实验室在电子艺术节上的谈话”

  1. long2 Says:

    有意思

  2. maomao Says:

    很喜欢你的视角,很久以来经常上来看看,这里鼓励一下你,再接再厉!

  3. momoc_a » Graffiti Research Lab’s talk at ars electronica 涂鸦研究实验室在电子艺术节上的谈话 Says:

    [...] 他们希望为涂鸦艺术家们提供一些家伙事儿,使他们能够与那些财团的广告客户竞争。Powderly甚至还说,那些用throwie灯或Night Writer创作最为有趣的东西的人们,他们搞得那些东西都被受到GRL帮助过的人弄过了,有时候常常不需要throwie灯或Night Writer(就像在作品Throwie Talkie中,一个Throwie灯被改成了一个以摩尔斯电码传递的闪光涂鸦信息。这一想法来自Pat和Ward Cunningha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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