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anthodunnnnn.jpg如今,这事越发让人困惑了。我基本上每个月都会发布一些关于Fiona RabyTony Dunne的东西,大多关联到他们神奇的缩放自如的网站,亦或是他们学生举行的展览的报道。然而除了Dunne以外,关于交互式设计的单独讨论都有那么些奇怪。而它却是如此的美妙。在采访Dunne的时候,我拍摄了一段录象,但它的音效实在很糟糕。所以,这里还将有一些与之相关的笔记。

和他的对话的集中在“为争议而设计(Design for debate)”这个话题,特别谈到了从思考应用设计到探究技术隐意的转变。这并不是说要使技术更有用、更完美,而是尝试着更进一步去理解这些技术所带来的社会、文化以及道德效应。这些技术不仅仅局限于电子和数字领域,生物技术和纳米技术也包括在其中。如果把他们从实验室里搬出来,将会发生些什么呢?我们可能将会面对一些更为复杂的情况。

设计潜在地推动了一场关于我们想要的未来、产品和技术的争论。那些新的技术将给我们的生活带来怎样的影响呢?

为了解开这个问题,我猜想,设计将向以下的几个方面进化:新的角色,新的设计效用,以及新的设计方式。

这并非企图预知未来,企图获取在科学水平达到一定的程度之前而强行以那样的水准进行生产与的相关信息。而是用以思考,在当前的科学背景下,并以现在的方式来进行设计,是否具有这样一种新的可能,能够推动起一场关于“我们想要的事物”的公众讨论。

那些概念能够通过以下的这些而阐明:他的学生们的项目的聚合,伦敦皇家艺术学院的设计交互专业(Design Interactions, RCA),以及与他的搭档Fiona Raby在实践里所获取的进展。

这个进程将基于交互设计的进程之上,但技术范畴将更为广阔。他们同样不仅仅局限于电子和数字技术,同时也对设计师们是如何与生物技术、纳米技术合作的而感到好奇。当你开始接触那些领域,通常的原型未必可行。除非,你是同科学家或者工程师共同工作。因此,那些项目将更多地涉及伦理,以及当你开始处理不同的材料和生长着的产品和原料时所将发生的事。不过,要是我们的未来并没有飘进一个幻想的空间,我们将如何?我们又将怎样在未来的10年、15年、20年里放置我们的思想,使它们有意义?

首先是一些一年级学生的项目:

在班级里,学生们进行了一个叫做“复杂需求(Complicated Needs)”的项目。它并非将我们视为使用者或消费者,而是尝试着从越过他们的角度去思考,并反映出人的复杂性、矛盾性和不合理性。学生们被要求去找寻一个恐惧症或者忧郁症的基点,他们的设计不是为了治疗焦虑,而是作为对此安慰剂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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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例子是Alice Wang设计的Peer Pressure。它有关于顺应环境的需求。Alice进行了调查,产品的设计是否能够帮助你创造出最完美的第二人格,从而能够使你最大限度地去适应一个新的工作环境。

流行移动(popular mobile)每间隔一段时间,会定期发出哔哔声,假装是你刚接收到了另一条SMS。快速打字键盘(fast typing keyboard)是一个软件,它的设计意图在于制造出快速敲击多个字母时的声音,即使那时你只触碰了一两个键。积极的打印机(positive printer)会自动过滤你email的收件夹,并将一部分邮件打印出来,诸如高级宴会的请柬、重要的要求以及那些对你的新项目感兴趣的生产商的邮件等。双面耳机(double sided headphones)是为了那些喜欢“别出心裁”的音乐的人而设计的。它在向内播放一首歌的同时,也在向外播放另一首歌。0timesherere.jpg

Susanna Hertrich的慢性碎纸机(Chrono_Shredder)是探究生物技术的系列“Me, Only Better”其中的一个。它是一个属于未来社会的产品,那时人们将以冬眠作为一种常规的方式来延缓自然生长的进程。举个例子,比如当我们入睡长达一个月之久,我们醒来的时候会感觉得怎么样呢?

Suzanne设法在她的产品中置入这样一个难解且深奥的主题。慢性碎纸机(chrono_Shredder在一个纸卷上放映着一年的365天,而纸卷径直连接到一个碎纸机上。碎纸机的程序设置是用24个小时来粉碎纸卷上的“一日”。当你醒来的时候,你就能够清楚地计算所耗损的时间了。

第三个项目与纳米技术相关。纳米能够给予我们没有气味的裤子、新型防晒霜和化妆品以及其他极为平常的日用品。我们也一直有看到灰色粘质(grey goo)和自组机器。而设计交互部门则希望在这些极端之间寻找一个空间。Christopher Woebken对有机材料和工艺很感兴趣,并开始考虑将纳米技术作为一种媒介,而非用作于服务、生产和化学方面。纳米技术将给我们的环境带来怎样的新的交互呢?Christopher的新型触觉界面(New Sensual Interfaces)项目的兴趣点在于,我们将如何同有机的并且布满电子的物体合作,而它们又将对我们的生活和工作带来怎样的影响。什么可能成为给我们带来更多快乐的界面经历呢?在录象中,我们能够找到其中的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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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项目不是为了解答在20年中世界将会变成怎样,而是体现了纳米技术将如何改变我们的环境,以及伴随着它的存在,我们的电脑屏幕又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次年,有学生开发了更具实际意义的项目。这将是一个相对开放的空间,在这一年间有三分之一的学生将根据纳米和生物技术进行方案工作。与此同时,三分之二的学生将基于数字技术进行工作。

回到“明天的肉食(The Meat of Tomorrow)”,那是James King在去年在RCA展出的一个项目。这个项目的灵感来自于Tissue Culture & Art ProjectDisembodied Cuisine,那是Dunne在数年前于法国南特的L’Art Biotech展览中所遇见的。那个艺术家使用生物高聚物培养条状的青蛙骨骼肌。青蛙仍然是健康地活着的,并且南特的居民们在之后的一个节日上还被邀请进行了品尝。研究已经发展到了这类“无受害者肉类”。那么今后,我们是否会去饭店参加一场“吃了你自己(eat yourselves)”的聚会呢?如果我们将这项科学研究投入到一个更为肮脏的、商业至上的社会,又将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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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指出,在不远的未来动物将不再被用做为食物。移动式动物磁共振成象仪在乡间穿梭,找寻着牛、猪、鸡和其他牲畜的完美样本。那些动物将被扫描,然后生成精确的内部器官解剖图。从解剖图上看,最让人满意的那些样本将被作为生产试管肉类的模型。从而,这些完全人造的肉块得以连接回到动物身上,这样大概也更容易为人们所接受。

James以这些食物体的可塑性特点作为支点,发动了一场与普通人群之间的关于食物潜在的未来的讨论。这并非是一场关于明智的技术运用或者成功的商业开发的讨论。在Oron Catts的项目中,你能看到一些具有美感的存在,然后它却引来了更多人的厌恶。

录象

Dunne&Raby的一些项目:

0aameeeeeeeee5.jpgEvidence Dolls是由巴黎的蓬皮杜中心委托制作,它用于在一群年轻的单身女子中,激起一场有关于他们的生活中基因技术所带来的影响的讨论。那些娃娃中储备着各种基因材料,相当于是这一场拍拖游戏里的保险单。女人们将收集一些如指甲碎屑、牙线等物体,并将它们保存在阳物抽屉里。设计者从未认同将它发展成一项商业运作,而只是希望它能够在二十几岁和三十出头的女子中,引起一场关于基因特性以及它将对爱情产生怎样的影响的讨论。科学的发展处于公众领域的外沿,也就是因此,当前这一场关于将重塑我们未来的生活的重要观点的讨论显得尤为重要。亡羊补牢,为时未晚。设计者制作了很多塑料娃娃,以营造一种他们是切实的、真实存在的物体的感觉。并且,他们也作为一场深奥的谈话的基础而存在。女人们收到空白的娃娃,她们可以在上面反映出她们的爱人的样子,或者是她们喜欢的模样。

最近的一个项目是为了在比利时Z33的设计交互设计(Designing Design Interaction)展览而开发的。D&R对机器人极为感兴趣。当今有各种不同的机器人:家庭伴侣机器人、用于工业的单一功能机器人以及隐形机器人在我们周围随处可见。例如,在轿车里。因此设计师们指出,也许将会出现一种新的机器人,它们将作为家用景观(domestic landscape)的一部分而存在。当然,这将是下一步,并且要在机器人不再是一个“大人物”的时候方可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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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在几个星期前我对他的采访中谈到了这些机器人,而现在这一份采访笔记已经变得越来越长。我要去睡了,我敢打赌没有人再想阅读更长的文章。所以,我将把它连接到采访中去,并且添加一些照片(由Per Tingleff拍摄)使这篇日志漂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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