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的这个关于新兴媒体艺术的艺术中心LABoral最近展出了一些新潮、大胆且具有启迪意义的设计作品。由Roberto Feo 和Rosario Hurtado(El Último Grito)策划,Nowhere/Now/Here展览(直译为:无处不在/此时/此地)旨在通过对人与自然的关系的探寻来对设计理念发起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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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oika. Gijón Magnética. 2008 (foto Enrique G. Cardenas)

三巨头,Gijón Magnética,2008(Enrique G. Cardenas摄)

“Nowhere/Now/Here”上展出的60件作品,都是同我们印象中的设计不同的颠覆之作。其中一些作品的设计师(如DunneRabyTroikaAuger-Loizeau, Eelko MoorerDavid BowenPablo ValbuenaMarei WollersbergerYuri SuzukiNoam Toran等)你可能以前在这里看到过,还有一些设计师(如Tord Boontje, Assa Ashuach, Paul Cocksedge等)则在其他一些刊物上出现过。

展览的设计图本身也反映了对“Nowhere/Now/Here”的探索。它的设计理念是“精神探险”,设计者在地板上摆了许多彩色图形来引导游客。这一设想由Patricia Urquiola工作室提出,图片、影像则由Fernando Gutierrez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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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where/Now/Here”的展览目录“对当代设计提出质疑”,其设计和内容都属上乘:包括对Ron Arad, Javier Mariscal以及其他知名设计师的采访;Marti Guixe, Santiago Cirugeda, Matt Ward, Dunne & Raby的文章;对所有展品的说明和大量的精美照片、图片。只需35欧元就能买到这本300多页、英西双语的目录。LABoral的网店最近似乎出了些问题,所以在它恢复正常以前,你最好写信给LABoral,看他们能否将目录寄给你。

展览由Roberto Feo和Rosario Hurtado策划完成。早在1997年成立El Último Grito之时,他们就同传统理念和设计道路背道而驰。这一想法丝毫不影响他们在最负盛名的设计学校教书并为一流企业和机构服务,包括Mathmos, Selfridges, 伦敦的维多利亚和艾伯特博物馆, Lavazza, Budweiser, Style, Metalarte, Hugo Boss, Southwark Council, Arturo Alvarez, the Lighthouse等。

我在柏林、伦敦两地同设计者讨论了“Nowhere/Now/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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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综合馆,摇摆灯,2008(Enrique G. Cardenas摄)

Was it a request that came from laboral or your own initiative?

El Último Grito是如何加入LABoral的?两个知名设计师如何策划一个通过对人与自然的关系的探寻来对设计理念发起挑战的展览?该展览的出发点是环境已经成为人类社会的一部分,而不是人类成为环境的一部分。“Nowhere/Now/ Here”让我们把设计看作是全球发展的一部分。

这是LABoral还是你们自己的想法?

LABoral联系我们,要我们策划展出一些“实验性的设计”(先不管这是什么意思)。对我们来说,就是确定“实验性”意味着什么。

我们探索了不同的工作领域,试图找到各自的处理方法,使设计者向设计领域的现状发起挑战。我们定义了三个基础领域以及相应的方法。

物质介入:涉及物质创新、新材料的应用、新生产工艺、技术、基因工程、涂鸦等方面的项目。

文化抵制:在设计成果和涉及文化内部方面,同主流文化相抵触的项目和设计师。

心理探索:分析被测者的心理、知觉体验,即触发情感产生的项目,以及具有心理体验意义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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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minique Wilcox, 手套

这就是我们的出发点,我们由此对研究作品进行分类。显然,作品之间也有其他联系是这种分类没有涉及到的。我们开始将作品直观的结合起来,这意味着不同类作品之间在概念上相联系。我们认为这将便于观赏者找到自己的切入点。

我们的目的是展出一系列的作品,让你去理解隐藏在这些作品背后的艺术创作者的思维过程。我们将他们表现为无法改变自己内心世界的思想者,而这恰恰为我们改变、重新阐释、重新思考工业、生产过程、交流手段、政治体系等事物提供了机会。挑战我们对设计所起作用上的一些先入为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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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am Toran & Nick Williamson,胸罩机器,2007(Enrique G. Cardenas摄)

你们从这次的策划活动中学到了什么?

这是一次十分有意思的经历。我们有机会(有能力)花时间去仔细欣赏他人的作品,了解他们的创作动机和目的。通过互相比较(包括和我们自己的作品相比较)来理解他们。让我们有更多更好的处理设计作品的方式。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把这个展览当做一个项目而不是一个对当今设计作品的简单回顾。从某种意义上来看,与其说这是一个实验性设计的展览,不如说它是一个设计方面的实验性展览。我们想要提供一个设计的不同方面能够相互碰撞的场所,并由此引发一些新的发现。参展的艺术家和设计师之间就产生了这种碰撞,他们成为朋友、互相合作。最重要的是那种“在一起”、真正关注彼此作品的美好感觉,这在如今这个充满竞争的世界是很不容易的。这很激动人心,让我们相信设计界已经发生了一些重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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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制作目录也十分有趣。我们同设计者Fernando Gutierrez进行了密切的合作。从某种意义上来看,目录比展览本身还要重要。它超出于展览之外,因此我们希望它能提供同展览一样精彩的内容。目录的编排同展览一致,所有作品氛围六组,按作品的相关词语做直观的分类:

印刷术 / 世俗 / 轶事 / 虚构 / 神话
唯我论/ 扩张 / 显示 / 增加
集合 /吸引/ 对话 / 颠覆
损失 / 缺乏 / 痕迹 / 未见的 / 身份
系统 / 形态学 / 改装 / 共生
孤独/ 唯一/ 自我 / 纪念品

这些作品、文章和采访都以一定的主题分好组。还有图片和故事帮助游客、读者自己发现作品所要表达的理念。目录完全是按trafalmadorian文的结构安排的,也就是Kurt Vonnegut在《第八号屠宰场》中写到的:

“当然,比利读不懂Trafalmadore文,但他至少可以看看书是怎么写的——也就是由星号符分隔开的符号组。比利认为符号组可能是电报。他说到:‘那么,他们是电报?’‘Trafalmadore星球上是没有电报的。不过你说对了一点:每个符号组都是一条简短的紧急消息——描述一种状况或是一个场景。我们Trafalmadore人都是一组一组的读,而不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读。消息之间并不一定互相联系,不过这些信息都是作者精心挑选过的,通篇读起来就能感受到一种美丽、惊奇而深刻的生活图景。书中没有开头、中间、结果、悬念、道理、原因或是效果。我们欣赏的就是书中那些一同涌现的壮观时刻。’”

目录是设计师和艺术家们作品的集合。参展的部分艺术家们写的文章虽然往往同个人的项目相关,但却意外的有助于理解所有的作品。而4篇对艺术大家Ron Arad, Javier Mariscal, Daniel Weil和Gaetano Pesce的采访也有助于理解这一代的所有年轻设计师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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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ri Suzuki,声音珠宝

为什么你们没有展示自己的作品?能否请你们告诉我,你们眼中最能表现这次展览主题的作品是什么?

这个展览本身就是我们的作品,它是所有参与者合作的成果,包括LABoral团队、所有的艺术家、文书工作者和顾问。

我们认为两个视频作品最好的体现了“NOWHERE/NOW/HERE”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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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drita,狗,2007(Enrique G. Cardenas摄)

一部是“线”,描绘的是一条水平直线,字母不断地从它的上访和下方出现。你对线的理解会随着字母的变化而变化。继续看下去,你就会发现你正不断地改变你对空间的看法和观测的方法。我们用了三件关于观念的作品来做展览的介绍,这就是其中之一。另外两个是PedritaGrao和Marc Owens的“神之化身”电影。前者用传统未处理的陶瓷片来代替像素产生影像;后者是反派展览的彩排,这部作品的惊人之处在于它描绘的是你看世界的方法。

另一部是“NOWASTEEUR,一首晦涩的诗”。这个视频展示了一种记录作品的新视角。我们觉得用照片记录整个活动不能很好的反映我们对作品本质的看法,也就是“设计演出,演示设计”,所以我们决定用视频来记录整个准备过程。但是我们又发现视频会有它自己的身份和叙述角度,而不单单是一个记录。“NOWASTEEUR,一首晦涩的诗”是马德里展览中心的ARCO展公共会议环节的一部分。原本的想法是使用所有在展览准备期间被扔掉的袋装材料。后来我们把所有的废弃材料填充成了字母形状的大袋子。“NOWASTEEUR”所包含的10个字母可以再打乱后拼成“不浪费”(NO WASTE)和“再利用”(RE-USE),而这两个短语恰好是我们想要传达的主题。然后我们用这些字母写成了一首短诗(将W倒过来就是M)。在整个记录过程中,你可以看到这首诗。

NO WASTE_RE USE_ANSWER ME_NOT US_USER WON’T_WEST_EAST_RAW WAR_NOTE RUSE_USE ART_STEM NEW_SOME ONE TO STEER_SURE MUST EASE TEARS_MEET TEAM NOW_USE _RE-USE_WASTE NOT.

不浪费,再利用,回答我,不是我们,使用者不会,西方,东方,原料大战,使用策略,利用艺术,从现在开始,由某人领导,停止哭泣,形成团队,利用,再利用,不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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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 Rysenbry,场景,2008(Enrique G. Cardenas摄)

“NOWASTEEUR,一首晦涩的诗”是电影项目的一部分,在展览的设计影院播放(影院的观众席由Nic Rysenbry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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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blo Valbuena,扩增雕塑,照片来源:© LABoral,作者Marcos Morilla

David Bowen的“远程声纳绘图装置”和Pablo Valbuena的装置“扩增雕塑”系列过去都曾在纯艺术展上展出过。你们为什么认为它们符合这次展览的主题“促使我们把设计看作是全球发展的一部分”?

设计是全球发展的一部分,因为设计有不同的形式,而有时我们不能从树木中看到森林。

在“NOWHERE/NOW/HERE”展上,我们试图“对当代设计提出质疑”(就像副标题写的那样)。展示不同的作品,表现当今设计师们的不同想法和领域。

我们认为David Bowen的作品的确很有意思,技术研究和机器人技术与对绘画本质的探寻相矛盾。他的设计将运动转变为绘画。他精挑细选,通过把记录好的运动转变为脉冲,就完成了机器绘制的“标记”(就像刚开始画画的小孩子,只是想要留下自己的标记)。这和再现的理念相一致,也是绘画理念的关键。那么,那幅图到底是单纯的标记还是人类循环的再现?是艺术的还是科学的?还是两者皆有?这部作品不仅质疑绘画作为人类活动的本质,还质疑它技术研究和应用的本质。

展览中,他的作品同Javier Mariscal手工制作的木制画“黄蜂牌小型摩托车”(2007)有异曲同工之妙。这画是对目录中采访的艺术大师的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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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vier Mariscal (Enrique G. Cardenas摄)

我们同Pablo Valbuena一起欣赏了他在ARCO展出的作品并且立刻就爱上了它。他用光线和视频来改变空间的概念和建筑的材质的做法很有特色。显然,他的作品的内容都直接来源于他作为建筑师所接受的训练和他对空间特性的研究。所以他的作品虽然设计独到,但是其物化和推广都需要通过艺术市场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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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blo Valbuena.扩增雕塑系列作品. 2008 (照片来源: Enrique G. Cardenas)

这两件作品像很多其他展品一样让我们用不同的视角看待周围的事物。它们让我们理解答案总是不止一个,而且我们没有理由一定要接受市场、设计师、政治家、宗教或科技要我们相信的东西。事物总是有不同的选择。很多东西之所以是现在的样子是因为我们把它们看成那个样子,我们认为那个样子不错或是能带来很多利润或是能给人类、环境带来好处等等。但事实上很多东西并不只是我们认为的样子,它们真实的样子是受我们所不能控制的大自然力支配的。所以没有绝对的真理,只有各种被人们逐渐接受是“真”的假设,但是这些假设可以改变而且会改变。

在展品名册上我们谈到Martin Scorsese的影视作品The Departed时引用了暴民团领袖Frank Costello描述自己生活环境时说的话,“我不想成为生活环境的产物,我想要环境成为我的产物。”。对我们来说设计也是同样的道理,并且这也提醒我们游戏规则是可能改变的。

麦加芬图书馆(图片来源:Gunnar Green)

麦加芬图书馆(图片来源:Sylvain Deleu)

另一方面部分作品选择了与艺术界的直接对话(比如“麦加芬图书馆和影院”)。是什么特点使这些作品严格的属于设计而非艺术的范畴?这两者之间的界限到底在哪里?或者是有意让这种界限比较模糊以更能达到理想的效果呢?

我们认为答案在于你如何定义它们。在我们看来什么都是设计。

几周前我们读到了一篇对 Vito Acconci 的访谈。当时他被问到一个类似的关于设计和艺术如何区分的问题,他谈到这个问题之所以存在很大的原因是“艺术”是唯一一本根据质量定义的学科。我们与他意见相同,我们认为艺术这个词语可以指在任何一种人类活动中的优秀作品。谁能说Ferran Adria的作品不如Jeff Koons更具艺术性呢?或者Frank Lloyd Wright的建筑不如Andreas Gurski的摄影作品艺术呢?或者达芬奇的飞行器不如他的蒙娜丽莎更艺术呢?我们没有比较的标准,也没有做这种比较的方法和理由。这是一个永恒的争论,我们的观点相对简单,因为我们认为两者没什么界限。可能那些能清晰分辨这两种概念的人会认为我们对于设计的这种认识不能接受或不够清晰吧。

麦加芬图书馆, 大众幻想机 (图片来源: Sylvain Deleu)

Noam Toran和Onkar Kular的作品“麦加芬图书馆”挑战了“设计”的传统范畴,我想或者应该说对艺术和设计都提出了挑战。他们的解释说McGuffin(麦加芬)是一由Alfred Hitchcock创造的用来定义一种引入叙事的电影技巧的词。这件作品的设计就是基于故事的,所以这种理念本身就是一种设计。对于Onckar和Noam来说,设计是他们的重要工作媒介,用这样的方法探索他们对设计的认识很不错。他们写了14部幻想电影的故事梗概,然后据此设计了一个作品。

这些作品在讲述事物作为我们理解外界世界的媒介的角色。从另一层面上说,他们也是在讲述科技、生产和设计。这些作品是直接从根据电脑3D设计制成的。他们制作过程没什么特别,就像你打印一份电脑文件一样。我们能把这种对科技、设计和工程学的运用说成平淡无奇的吗?只因为它并没有追求什么“更好”或是商业发展?这能称之为艺术吗?对于我们来说好的设计与好的艺术一样,重要的在于他们是否能够开阔和挑战我们对事物的旧有认识,也同时也能吸引人感染人。

Mathias Hahn 不完美的布偶

在Nowhere/now/here展览上展出的大部分作品来自欧洲。这是展览策划上特意的选择还是仅仅因为这种与事物联系的方式还只局限于欧洲。

这不是特意的选择。我们试图选出我们人又有意思的作品和艺术家以便帮助我们更好的阐释NOWHERE/NOW/HERE背后的意义。不过欧洲现在确实是是世界设计的中心,有很多世界著名且有影响力的设计学院(如RCA, Eindhoven, Domus,…)。所以不可避免的会有很多来设计出有趣作品的设计者(尽管他们可能不是欧洲人)自这些地方。

就像其他的项目一样,最后的决定及结果可能出于很多考虑(很多考虑可能很世俗)。

对于NOWHERE/NOW/HERE,我们试图与那些尽管与我们从事的领域不同但是和我们有很多相似点也都愿意一起探寻设计的边界的人合作。

图片来源:LABoral艺术中心 – 作者: Marcos Morilla

你们为什么让Patricia Urquiola 负责展览的设计?为什么不自己做?你是给她提出一些要求还是全权委托?你们合作的如何,她对展览的看法对你们有影响吗?

我们不想亲自做展览的设计和我们不愿意展出我们自己的作品的理由是一样的。我们只是觉得不应该同时担任展会策划、参展者、展品设计师三种角色,如果我们想展示自己的作品我们可以开自己的作品展。当然那样作为一个设计师要服从别人的管理,这并不容易,不过同时也会为作品加入不确定的因素从而,我们认为,能使整个过程更有意义。

我们很幸运能和Patricia Urquiola及Martino Berghinz合作,因为他们与LABoral艺术中心关系很好,这将对我们很有帮助。所以当他们决定加入时我们很高兴。

我们一直认为无论谁做展览设计我们希望它能成为展览的一环。我们很简单的陈述了我们的要求。我们给他们看来我我们召集的六组作品,让他们给我们六块可互相渗透的展出空间,让人们感到六组展品是一个整体,同时在参观一个作品的时候也会被其他的作品吸引,这样参观者就能打破展厅的结构按照自己的方式参观。

他们的意见是他们打算做成一个迷宫式的展览空间,里面会有很多可以让人独自欣赏的角落。这打破了我们以前想让六组作品有溶为一体的感觉的设想,但同时,这样做效果很好,因为它能给你比较个人化的参观体验。所以我们很尊重他们的建议,我们改变了观念,在各个单件展品中建立小的联系,而不是让他们成组出现。对于我们来说,不要插手太多,而是让这些以及其他的想法发挥作用是很重要的。

Carl Clerkin. 绝望测量. 2008 (照片来源: Enrique G. Cardenas)

你们认为她的想法有没有反应这次展览的主题呢?或是说有没有让它成为整个展览的一部分呢?

我们认为他们这种把空间通过从顶部悬垂下来的织物分割,圈围成相互连接的小间的方法扩大了空间(而且节省材料),提高了空间利用率。

你们都在伦敦教学,Roberto在皇家艺术学院教授产品设计而Rosario在金史密斯学院设计系授课。你们的教学经历会反应出你们这次展览中所提倡的理念和观点吗?重要的是,那些要想追寻像这次展览所邀请的艺术家一样的艺术之路的学生未来的职业生涯将是怎样的呢?他们是否只能忙于使他们的作品在画廊或是博物馆展出?还是到时商界会认识到对这种艺术理念的需求而企业也会敞开胸怀欢迎他们呢?

正如你所说,我们过去的十年分别在皇家艺术学院 金史密斯大学教书,我们还都是金士顿大学的研究员。对我们来说,这样的经历对于我们发展自己的艺术思想以及了解下一代设计者所关心的问题及他们的志向抱负是十分重要的。我们认为NW/N/H上的作品不应该被作为普通的展览上的展品看待,而应该被看成各种设计者抒发知识和技能的媒介。这些作品都是那些求知好问的头脑的产物,他们不把任何东西看做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他们对自己的作品开发却又是十分的负责和深刻的。我们这次邀请的很多设计师都是很成功的,尽管他们来自不同的领域,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的工作和作品都不是随大流的。他们正在改变“设计”这门行业的范畴,他们阐释新的内容,打开新的创作领域。有些年轻的设计者已经开始探索他们自己的路,他们几年后一定能成为艺术和设计界或是艺术设计界、设计艺术界或是科学或是电影界的领军人物。

Cau 台灯 by Marti Guixé

你问的最后的问题,也就是他们的作品会出现在那里,这完全是一个经济性的问题。今天设计者有更多的可能性和机会把它们的作品商业化或是通过画廊展会等推广出去,这不一定要通过大众市场。我们需要了解近几年来市场所发生的变化,行业所发生的变化。工商业已经在吸引人才方面落后于人了,因为它不能迅速的对好的理念做出发硬。我们总是既会做一些实验性的作品又会做一些商业性的作品,这两者是平衡的而且是相互依赖的。这个相互补充的过程一直都是我们工作的一大特点,并且也使得我们的工作从中得到了完善(不过我们这种已经是“老一辈“的想法了)。我们工作的方式(或者我们的动力)和我们的学生不同,和他们看待设计及他们理想的工作都是不一样的。我希望行业(无论什么行业)能够行动起来并且努力再次成为研究和创造的领头羊。最后,决定哪些设计师能跟上潮流或者说他们的作品能不能被展出,无论是在明天的设计博物馆里,在几十年后的V&A艺术馆或是在几百年后的大英博物馆,都是一个市场机遇和他们的文化影响所决定的问题。

你认为像米兰的Salone del Mobile这样的设计圣地会接受这样的言论吗?

我看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很多公司都支持新的观念理念。看到市场如何在改变各行各业,我们必须要采取行动,也接受新事物,不能总是固守过时的生活理念。

在米兰你能看到很多新事物新发展。不过到时会有超过300展览同时进行,参观起来还挺困难。我们甚至都无法确定展品是不是展出了。不管怎样,无论是好是坏,我们还有很多经济且更容易的方式推广我们的设计。

El Ultimo Grito有没有开始新的项目?能和我们分享下吗?

我们正在写一本关于我们作品的书,计划将于4月出版。我们还是像往常一样会做一些个人创意的项目也会做一些商业项目。有部分作品会在4月份在米兰展出。是的,一如既往,会做各种各样的项目。

感谢Roberto and Rosario!

Nowhere/Now/Here将在西班牙希洪的LABoral Centro de Arte y Creación Industrial (艺术创作中心)展出至2009年4月20日星期一。

主页图片来自:Daniel Charny , Gabriel Klasmer,“运动家具”,2008(基于2003年Enrique G. Cardenas的版本再创作).

相关:如果你不能去希洪(有伦敦过去的直飞航班),那么我建议你去看看Somerset House艺术馆的Wouldn’t It be Nice 在这里很多设计师将展出他们的作品,展览将进行到2008年12月4日。 Designing Critical Design – Part 1: Jurgen Bey, Designing Critical Design – Part 2: Marti Guixé and Dunne & Raby, Work in progress show at RCA: Platform 11 (design products), Tony Dunne – Design for Debate, e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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