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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ta艺术馆,摄影:Bruno Magalhães

抱歉很久没出声儿了,这次的巴西之行远比我想象的要有收获。礼拜天,arte.mov(移动媒体艺术节)的组织者带我们集体参观了Inhotim文化研究所(Instituto Cultural Inhotim)。Inhotim距离贝洛奥里藏特有一小时的车程,它是一座当代艺术馆,由展览馆和遍布在葱茏的植物园中的各种装置组成。

我说“植物园”是因为这里包括600公顷的自然保护区和一个热带公园,其中有45公顷的植物园群及五个美丽的湖泊,这些湖泊的总面积为3.5公顷。植物园的一部分是由建筑师Roberto Burle Marx提议设计的。植物的多样性使这里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植物园群之一,这里有罕见的热带物,而森林保护区是大西洋森林生物群落(Atlantic Forest)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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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mon Starling, “桃花心木馆”(移动建筑1号), 2004

Inhotim自2005年开馆以来,已经开设了新的展区以容纳永久性和临时性的展览,并且组织了驻留艺术家项目,参加的艺术家包括Doug Aitken, Matthew Barney, Victor Grippo, Chris Burden和Pipilotti Rist。

这是一处让人屏息凝神的地方。你四处转转,心想“喔!如果Xanadu的艺术要展览,必定是在此处。或者至少是与这里非常类似的一个地方。”

这里约有350件作品等待你去发掘。我不肯定我是不是已经参观了所有,不过可以在此简要介绍一下我最喜欢的几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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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 Burden, 大力士, 1985, 混合材料, 摄影: Eduardo Eckenfels

Chris Burden的作品经常减少到令人惊叹的表演,其中他以艺术的方式表现了个人的险境。在“射击”(1971)中,他让一个助手站在五米外,朝他的左臂射入一颗子弹。如果能做得更好,为什么要止步不前呢?他让自己置身大火,把自己钉在车上,切割自己,绝食,淹在水里,隔离,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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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 Burden, 大力士, 1985, 混合材料, 摄影: Eduardo Eckenfels

Inhotim展示的作品“大力士”是另一种不同的题材。它可以很具危险性,但不是对艺术家而言。这件作品装有一个百吨插孔,连接到齿轮箱和一个旋转栅门上。这个插孔推动两根巨大的木头,抵着美术馆的墙面。参观者要进入美术馆,就必须通过旋转栅门,而栅门每转一次,插孔就会受力扩张。而如果有足够多的人进入到展览中,“大力士”可以(至少理论上来说)摧毁这栋建筑。该装置表达了Burden对于美术馆和艺术装置的看法,他称之为“建立”。为了让更多的参观者通过旋转栅门以满足他们的好奇,Burden让他们平等地负担可能摧毁艺术馆空间结构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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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红色画廊”(True Rouge Gallery)只有一件装置:巴西艺术家Tunga的“真正的红色”(19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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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红色展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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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nga, 真正的红色, 1997

Adriana Varejão的作品也拥有一座独立的漂亮的展馆,该展馆由建筑师Rodrigo Cerviño Lopez设计。在展出的作品中,我特别喜欢“妄想症解药”(2003-2007)。你不必知道在你见到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50种致幻植物的瓷砖画像时,会感到些许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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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riana Varejão Gallery, 摄影: Bruno Magalhã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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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riana Varejão, Carnívoras, 2008,帆布上油画和石膏

John Ahearn的壁画经常是艺术家长期沉浸的结果,他的作品常被Rigoberto Torres收藏。为了更好地描绘出日常人群,他们花时间观察作品中的人物,他们的性格、价值还有生命力,这些人通常都很少谈及自己怎样被描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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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 Ahearn e Rigoberto Torres, Rodoviária de Brumadinho [Brumadinho的公车站] (2005)

Inhotim所展出的壁画的主角是生活在艺术馆周围地区Brumadinho的人们。第一幅壁画Rodoviária de Brumadinho [Brumadinho的公车站]中,它描绘了Brumadinho的一处公交车站以及其中的行人,这里不仅仅是交通中心,也是社会生活的中心,还是流行舞蹈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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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 Ahearn e Rigoberto Torres, Abre a Porta, 2006, 玻璃纤维上汽车涂料, 530 x 1500 X 20 cm, 摄影: Eduardo Eckenfels

另一幅壁画Abre a Porta [开门] (2006)则描绘了每年在壁画后山上举行的一场庄严而热烈的宗教游行。这是由两个当地纯种非洲谱系奴隶的后裔—Congado和Moçambique所举行的活动,他们进行一场类似于天主教吸收了万物有灵论神的仪式。

当然任何当代艺术的收藏都会有Olafur Eliasson。而在Inhotim则不止一件他的作品。我觉得更有意思的是“观察机”(Viewing Mach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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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afur Eliasson, 观察机, 2001-2008, 不锈钢, 摄影: Pedro Motta

这件作品看上去就像是孩子们的万花筒长大后的奢侈版本,它创造了一种用六面镜子反射光线而达到六角管的效果。参观者可以根据任何兴趣使用这台机器。通过反射的叠加,各种各样的形式就产生了。

我flickr图片集(flickr set)的更多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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